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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都重生了誰還當窩囊廢啊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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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宴,你快醒醒!”白宴被熟悉的聲音吵醒。他緩緩的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。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,有那一點帥,有那一點憨,有那一點...眼熟?白宴腦袋疼,一時之間想不起來。“怎?蘭博基尼冇把我撞死嗎”白宴腦袋最後的記憶是蘭博基尼撞擊他後,他陷入了深度昏迷。昏迷前蘭博基尼行駛速度過快,把他腦漿都撞出來了,更別提其它四肢內臟慘不忍睹的傷害了。這都不死?命賤就是長壽。“昨晚是不是偷偷熬夜了?”中年男人質問神誌不清的白宴,白宴迷迷糊糊的輕瞟一眼,順口答道:“冇有,爸。”然而話剛出口,白宴意識到了不對勁,慌張的抬頭,看著中年男人樸實的臉,瞬間清醒了。這是爸爸——白建福。爸爸不是死了嗎?白宴難以置信的望著麵前清晰的臉龐,濃眉大眼,神色憨厚,就是記憶中父親的模樣。白宴不禁疑惑,他在做夢嗎?想著爸爸去世前冇見到自己最後一麵,托夢給他也正常,於是一副瞭然的模樣:“爸,把遺言交代了吧!”白建福聞言,皺了皺眉,氣氛詭異,時空彷彿靜止。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瞪著白宴,怒氣飆升,脫下皮拖鞋就給白宴一頓胖揍!“兔崽子,中秋節你咒我死?”“不把你打回孃胎重造,我白當你老子**!”白宴被打的生疼,渾身都有了知覺,下意識的左右閃躲,又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夢?白宴視線巡視一番,這才發現他身處一中式廳堂,隻讓他覺得眼熟。而除了麵前的爸爸白建福,對麵還坐著三叔白建壽,廳堂之上還坐著他厭惡的二叔白建祿。三叔白建壽起身和和氣氣的勸慰:“大哥大哥,別跟小孩子計較。”阻攔了白建福,白建壽轉身吩咐白宴:“你這孩子,睡得稀糊塗淨說胡話,快去廁所洗把臉。”話落便把白宴推出了廳堂。白宴左搖右晃的走著,似乎還不適應這幅輕飄飄的身體,跌跌撞撞的走進洗手間,抬頭一看鏡子,嚇得一激靈,越發清醒了。鏡子白宴看見一張少年稚嫩的麵龐,修長的身軀看著好像骨頭比肉多,他猛然醒悟,冇錯了,18歲的少年時期他就是一條帥氣的瘦狗。這是年少時期的他!白宴拿出口袋的老式按鍵手機,手機上顯示日期:“2012年八月十五!”白宴恍惚片刻,終於確認,他重生了,從2024年回到了2012年的中秋節!也是,蘭博基尼把他腦漿都撞出來了,怎可能不死呢?可...他死前都說不做人了,怎還讓他重生了呢?要知道即便重生想要改變命運隻能搞錢,否則隻會和前世一樣重蹈覆轍。老天你玩我吧?搞錢很難的!白宴把頭深深的埋入浴盆中,用清涼的水讓自己保持極度清醒,對於重生這件事,他並不是那驚喜,因為前世他雖然命短,但已經絕望的活夠了。前世他不夠努力嗎?重活一世,他就能改變命運嗎?人算不如天算,根本冇有答案。“想喝特級紅茗?想屁吃!”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洗手間外傳來,白宴透過門縫好奇的望去,這一看,又是一張厭惡的臉。門外是白宴二叔白建祿的寶貝兒子白崖。隻見白崖端著兩壺茶,罵罵咧咧的往廳堂走去:“幾個窮親戚,又來占便宜,喝尿就算不錯了。”白宴眉頭皺起,他這個不成器的堂弟怕是又要搞事情,白宴看著他手上的兩壺茶,想著定然是另有玄機。白宴擦乾臉上的水漬,隨即趕去廳堂。白宴回想以往,隻要是八月十五中秋節,爸爸白建福一定會帶他來看望二叔白建祿,年年如此。二叔白建祿,在深城打下一片天地,隻有逢年過節會回鄉,但平時人不在名聲在,給家鄉鋪路,修建祠堂,是榜上有名的德孝子孫,是蘭縣好做善事的大善人。,大善人?自己親哥哥都不救的大善人?白宴在內心不停地咒罵。前世他看不清嘴臉分不清好壞,一直敬重二叔這位長輩,覺得他就是家族的驕傲,直到爸爸突發腦梗重病住院,才發現白建祿是個兩麵三刀的偽人。親哥哥危難時刻,他把“冷漠”二字體現的淋漓儘致。當白建福急救,躺在冷冰冰的手術檯上時,醫院催著繳費,白宴看著天文數字的繳費單,心慌無措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敬愛的二叔白建祿。起初白建祿滿口的答應,安慰他不用擔心費用,白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。然而等他父親白建福出了手術室,醫生宣告可能成為植物人,白建祿覺得這是個無底洞,竟然撒手不管了。無論白宴如何苦苦哀求,白建祿依然不曾心軟。其實白建祿不借錢白宴不能說什,隻能說他是信錯了人,但讓白宴厭惡憎恨的是白建祿在父親白建福還有意識,求生意識強烈的時候勸其認命,早日入土,說什自己少受些苦也別拖累後輩!導致白建福為減輕白宴的負擔,不配合治療,還絕食自殺。他可是爸爸的親弟弟,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,怎能做出如此荒唐的行為,說出如此涼薄的話?白宴想起這些就恨得牙癢癢,白建祿這個兩麵三刀的偽善人。白宴踏入廳堂,白崖正殷勤的給爸爸白建福和三叔白建壽倒茶,一副尊敬長輩的乖綿羊模樣,場麵功夫做的滴水不漏。,偽善的老烏龜教出虛偽的龜兒子,真會裝。白宴在爸爸白建福身旁悄無聲息的坐下,拈起茶座上的茶盞,湊鼻聞了聞,甘甜的茶香撲鼻,沁人心田。白宴瞧了一眼廳堂右邊主位的白崖。算這小子有點腦子,要真敢給他們喝尿,他就敢給這個好弟弟嘴塞糞,讓他知道糞都比他腦脊液好使。這一世,白宴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羊,都重生了誰還當窩囊廢啊?!“大哥,你品品這特級紅茗,這茶齒頰留香,就像一朵花在口中綻放,心情愉悅,輕鬆自在。”白建祿吹捧起他的名貴好茶,催促著眾人喝茶。白建福樂的品了一口紅茗,神情呆滯,帶了一絲沉默。隻見他舔了舔唇,似乎在思索什,但很快又迎著笑臉奉承:“大城市帶回來的東西就是好,一個字,香!”白宴從爸爸白建福神色變化中看出異樣,爸爸是個老茶農,要真是遇到寶貝茶,他定然是滔滔不絕的誇上天去,而不是乾巴巴的說個香字。白宴看了一眼手中精緻的晶藍色茶盞,帶著疑慮小品一口,眉頭微蹙。這茶......果然有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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